秦明眉头紧锁,没料到这里面居然有如此复杂的弯弯道道。
仔细想想,山高皇帝远,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,林如海之死也不奇怪。
这些勋贵背靠太上皇,跟乾庆帝本就不对付,这时候想倒戈卸甲,以礼来降,恐怕也是晚咯!
从这里就能体会到皇室权力的斗争复杂,又想放权,又不想被架空,哪有这般好事。
太上皇的态度暧昧,保不齐让下面的人误以为对乾庆帝不满,甚至另立新皇也不是不可能。
秦明摇摇头,朝堂还是太危险了。
“秦道长,近日可有空算卦?”
戴权笑眯眯道,这一看就是当中间商了。
“今日已经算过了,明后两天倒是得空,若是有人算卦,到宁国府只消说一声便可。”
秦明也是笑眯眯道,有钱不赚王八蛋!
“道长为太上皇祈福也是辛苦了,若是有看中的有缘道姑,不妨跟咱家说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呢。”
戴权如此明目张胆,可真是有些出乎意料。
仔细想想,钦天监不理朝政,自成一派,这辈子都别想着出去了。
哪怕乾庆帝有心,也是无力,祖宗之法不可变啊!
“这么说来倒是真有一事,那妙玉已成贫道道侣,之前在玄墓山时,也曾遇到一位姑娘颇有道根。”
“名为邢蚰烟,乃是荣国府长房太太邢夫人侄女,若是能将其请来,与妙玉一起,也好接待女宾,省得贫道败坏了夫人们的清白名声。”
秦明这时打蛇上棍,既然是交易,那就彻底一些。
他知道这里的话一定会传到乾庆帝那儿去,索性摆出的便是一个俗人姿态。
与投靠无关,纯粹是凭借本事去满足自己好色的念想。
如此一来,就不会认为自己倒向太上皇了。
戴权微微一愣,没见过这么直白的,之前一个妙玉,现在又来一个劳什子邢蚰烟,你吃得消吗?
“都是为了太上皇分忧,这事包在咱家身上。”
一个平民罢了,有的是办法拿捏。
两人边走边说,显得毫无顾忌避讳,大大方方。
秦明想到了什么,于是又追问道。
“敢问公公一件事,那荣国府二房嫡长媳李纨为何整日素布麻衣,形如槁木死灰一般?”
既然都开始惦记了,不妨把好色的名声打出去。
一个好色之人,只知道贪图享乐,虽有才干,却被士子主流认为是旁门左道,难登大雅之堂。
能用,但无威胁,这样的道长谁不喜欢呢?
皇帝也放心啊。
说不定还能得到美女赏赐呢!
说起这事,戴权表情有些凝重,眼神闪过一丝厌恶和唾弃。
“还不是李守中那个囊球混账东西,挑唆门下学子上疏。”
“说劳什子盖宫观劳民伤财,连年灾殃,倒成了太上皇的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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